关于春节的故事 曾经的十个春节

2024-10-23 14:13:34 来源:天气万年历

导读:过年氛围是很浓厚的,家家户户挂上红灯笼、彩灯串,在电视机前铺上喜庆的垫子,将家中的角落装点得温馨又喜庆,这不过年的喜悦气氛就来了。此外,还可以在窗玻璃上贴上窗花,在门上挂上对联,让整个家都充满了节日的氛围。那么,关于春节的故事去哪看?曾经的十个春节是什么意思呢?和万年历小编一起去看看吧。

春节

曾经的十个春节

文艺界另一著名人士说:

1960年那年我十岁,过春节的时候,我刚上小学三年级。大跃进刚过,正是我国历史上最严重的“三年自然灾害”初期。那时候我们和马抢吃的,因为马槽子里的豆饼在火炉子上一烤是那么好吃。现在的年轻人想象不出桑树叶加榆钱儿再裹上棒子面,在吃不上饱饭的孩子嘴里是怎么喷香的一股味道。他们更不会相信骨头磨成粉,可以当“人造肉”。也体会不到用它补充成年累月见不到荤腥的肚囊的那种快乐。

我爸爸是小学老师,每月挣四十七元钱,我妈妈因为家中有四个孩子,已经辞去了工作,当家庭妇女。1961年又添了我们家最小的妹妹,我们家终于“沦落”为平均每人每月八元钱标准下的困难户,靠政府每月发“补助”过日子。

依稀记着过节的风车儿、大挂糖葫芦、灯笼、鞭炮和耗子屎(一种小型的烟花)这类年货。但是,它们不属于我,因为我们家穷,根本买不起。偶尔胡同里的小孩给我几个“小鞭儿”(最小的挂鞭拆开的单个爆竹),那是我过节最惬意的时刻。

没有人给我“压岁钱”,我们几乎没有一个有钱的亲戚,过年惟一的惦念是河北老家来人,带来白薯干儿和一些花生,这两样东西在我心中的地位,如同现在孩子们手中的巧克力、威夫饼干。不,不准确,现在的孩子谁把巧克力当回事!它绝对取代不了那时候白薯干儿在我心中的价值。一块坚硬结实的白薯干儿,居然能让我嚼上半个钟头。

1963年我上中学了,但对于春节还是没有太深的印象。好像那时候有一句口号——“过革命化的春节”。对!从1962年开始的“革命化”运动,节的过法自然给“化”了过去。记起来了,中学生学习时传祥上街掏大粪,我个儿小、力气小,试着扛着粪桶走了几步,粪汤子就晃荡起来,溅到脖子里去了,闹得身上整天都是臭烘烘的。

春节

1965年开始,上头提出了“破四旧”的口号,春节属于“旧风俗”一类,理所当然地在被“破”之列;1966年、1967年,有的地方和单位春节不许拜年,只许在一块儿读报纸,讨论国家大事,讲报纸的看法行,讲自己的看法有罪。

别说,1968年、1969年上山下乡在北大荒,我反而过上春节了。

那时候,北大荒的政治气氛跟城市一样,打倒牛鬼蛇神,搞斗、批、改,其坚决彻底的程度,较城市有过之而无不及。但过春节的风俗,在那被黑土雪原拥抱着的屯子间、乡村里,在一身黄土两手泥的农民家中,无论如何,不可能完全被取缔。由于北大荒人烟稀少,人与人之间的“亲和力”在无形之中就得到了加强,这给过节的人们创造了企盼相聚的心理基础;再加上原本就没有什么文化活动的农村,难得有个热闹的时候,于是不管主流社会有多少对春节的限制,“山高皇帝远”,农村的春节热闹依旧。

近邻的朝鲜屯儿有军号队,来到我们兵团连慰问,“五星红旗迎风飘扬”,一连奏了十八遍,我们还没听够。山那边儿农民组织的演出队,来我们这儿演评剧《红灯记》,李玉和唱的词儿,全部口语化:“临行喝妈一碗酒,一呀嘛一碗酒,浑身(那个)是胆,透着(那个)雄赳赳……”唱到这儿,后台的伴唱演员居然衬上了“雄赳赳,气昂昂,跨过鸭绿江”的抗美援朝的歌曲,一时让我们这些城里来的知青,笑破了肚皮。

驻地的部队也到农场慰问,“北大荒酒”自然是少不了的一通喝,第一杯祝“文革决定性胜利”;第二杯祝“抓革命促生产硕果累累”;第三杯祝“军民鱼水情深”。再往下喝,其祝辞就和政治挨不着边儿了,反正酒有的是,每次慰问都要喝倒几个。喝完以后,到队部的土炕上跳“忠字舞”,结果把炕都跳塌了,弄得指导员、连长和我们战士一块挤在大板床上睡。

我的惊奇不在于这个。我在兵团第一次过节的时候,连队的菜谱上是“八菜一汤”,这是我活了二十年第一次知道,吃一顿饭居然可以有这么多的菜!

北京清贫的家,一顿饭一个菜一个汤就够好了,经常中午刚跟“炒雪里红”告别,晚上又要与它接近。即便过节,也从来没在一张桌子上摆过八个菜呀!

上世纪六十年代所过的那些“春节”,就给我留下了初一这顿饭的印象。您说,我这个人,是不是有点儿“记吃不记打”的毛病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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